前言: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六年了。
在写下上一句话之前,我花了大约20分钟敲出一堆废话来,什么感谢读者啊,感谢大家喜爱啊一类的,后来想想,删了。
我这是干嘛啊,我干嘛要去刻意说这些讨好的话啊,我又不是打包卖心灵鸡汤的。只有严谨认真的写好内容才是对读者最好的尊重,否则就算跪舔也一定会被骂的!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去写那些无用的客套话,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本书的内容,而不是一个摇尾的前言或自序。
想到这些我没啥压力了。前言就照实话路子来,嗯,不卑不亢,心平气和。
真.前言:
(咨询特价)年8月17号的凌晨大约两点半,我坐在桌前敲下了第一个字。也就是从那个字开始,犹如一个漫无边际、奇妙的崭新宇宙诞生般,许许多多沉寂在我记忆中的东西被唤醒并喷薄而出。它们既是物质也殊影,混杂纠缠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某种概念和意义,立体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该去怎么看待那些记忆,也从未想过该去怎么理解它们。因为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段记忆而已。但也许是憋太久,也许那阵实在太闲,所以我还是写了。很意外,没想到尝试着写出来对我来说居然是最具有冲击性的一次体会与解读。这不由得让我想到自己在《催眠师手记》第二季中写下的一句话:语言和文字是一种思维病毒,因为它能改写大脑回路——包括自己。
相较而言文字是语言的进化版。因为文字对语言有着某种膜拜式的演绎——赋予其更深刻的含义或者更发散性的暗示。每当意识到这点都会让我觉得自己似乎不是坐在电脑前敲字,而是在从事某种性的仪式。此时我的定位既是这场仪式的组织者,也是参与者,同时还是一名旁观者。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会。
接下来的几个月之后,那些文字被展示在更多人面前——被印制成了书。当然,对我来说这不仅仅是一本书的问题。
出版后的几年来,通过这本书我见识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也认识了很多有趣的人,接触到了很多有趣的想法,同时我也更好的认知了自己,也进一步认知了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很奇妙,宽广而辽阔。这个世界很系统,严谨而规则。遗憾的是虽然我们身处于这个世界中,可大多数时候仅仅只能感受到其中的一点点罢了,更多的,我们则一无所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是的,我们的认知具有普遍性的狭义和片面。
记得在看《阿凡达》的时候我很羡慕那个星球的土著,他们无需做太多,只要把藏在自己小辫子里的触角(也许是别的什么器官)与灵魂之树对接就可以感受到大多数地球人穷极一生都无法体会到的感受——与自然共鸣,从这个世界的角度去“看”这个世界本身,不必走弯路兜很大的圈子点什么——静坐辟谷隐居推测或者搞谁也看不懂的哲学,什么也不需要。而且相信他们之间的情感交流也真挚的多,小辫子一对接啥都知道,想撒谎都没门。所以我猜他们的语言应该相对很简单,至少无需那些感人肺腑的词句和描绘,一切交给小辫子,保证准确无误,标准心灵沟通。因此我觉得他们当中大概也很难产生精神病人吧?因为一切都能直接传达,包括压力困惑迷茫不解纠结。
而我们不行。
由于个体上的差异性,我们有着很复杂的、各种各样的问题和矛盾,却又没有那根独特的、藏着触角的小辫子,所以我们只好全部寄托于语言来传达思维。假如想让更多人知道,那么需要通过某种性的仪式——文字,来实现。这点上倒是和潘多拉星土著们与自然沟通的方式接近,我指仪式本身。
但即便使用文字我们也无法逾越体会上的差距。既:不可能彻底感同身受。也许正是因此才会有精神病人。因为我们做不到彻底传达出我们的压力困惑迷茫不解纠结,于是也就有了所谓的心结。所以,能够从别人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是一种极其珍贵的……呃……词穷了……该怎么讲?体验?好吧,大概这意思吧,理解就好……你看,我现在就身处于表述的困局当中。
就是这个最初的原点,让我产生了接触精神病人的想法——我用了一种很笨的方法去体验另外的视角。至于对与错,好与坏,清晰与混乱,逻辑与无序,这些都不重要(我不是找他们来刷存在感的),重要的是某种近似乎意识般的共鸣。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是的,一切并不是从2009年的8月17号凌晨开始的,而是更早,是从我对这个世界,对我们的认知,对于其他角度的好奇而开始的。
至今仍是。
因此,在沉淀几年后我写下了那本书。因此,六年后有了这个第二版——把以前未完成的章节完成并加了进去。也因此,我絮絮叨叨的写下了这个前言。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六年了。但我很清楚,一切还没有结束,一切才刚刚开始。
(咨询特价)年秋,云南玉溪